甚至——诸伏景光或许打死都不愿意承认,每次做完梦后都……
挺解压的。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正常——至少能做出这种梦境的他精神不太正常,应该抽空回去看一趟医生,或至少自己采取一些其他相对……“合理”,或者说至少“物理”的“解压”措施。
但因为“做了春|梦”就回警队找心理医生什么的……
所以他至今没能将这个计划付诸行动。
甚至他还有些自我安慰地想,只是做个梦而已,并未伤害任何实质性的人——唯一受到精神性惊吓的也只有他自己。
就这样,在白日的高压卧底工作之后,夜间门的荒唐梦境竟也成了他——虽然不愿承认——某种和谐的解压途径。
……直到今天。
那个他以为,从头到尾都是他臆想中的“春|梦对象”,真真切切地站在了他面前。
诸伏景光仿佛听到自己的唯物世界观“咔嚓”裂开了一条细缝。
*
津木真弓如果知道诸伏景光此刻在想什么,她大概会说……
“俺也一样!”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明明才第一次见到她的诸伏景光能这么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
……还是以这样一幅,古怪的态度?
——为什么他叫完自己的名字后,仿佛见鬼一样“蹭蹭蹭”后退了三步,脸色突然涨起可疑的红晕,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表现??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对方保留了“上个世界”的记忆,这反应也不对吧……
……发生了什么?
津木真弓疑惑又茫然的表情过于真实,诸伏景光作为一名合格的、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也十分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他勉强定下心神:“……抱歉……认错了人,你长得有点像我一位……朋友。”
对方的表情更茫然了,似乎在问,“像谁?”
诸伏景光揉了揉太阳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像我素未谋面的孩子他妈。
诸伏景光离得她远远的,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随即磕磕绊绊说了一声。
“喝点热水……”
津木真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