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夫人是凶手,那从案发到现在至少过去了四个多小时,足够你回房间洗澡换衣,销毁全部血迹和证据,而不是在发现尸体的时候,进行这么拙劣的表演。”
工藤新一的话一向十分不客气。
“所以将一切结合,我们不难得到这样的结论……昨夜和死者一起待在这间房间里的人,是你。但是你因为什么原因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而这段时间里,死者被人杀害,但昏迷的你一无所知。直到今天早晨将近六点,你被房门口的动静吵醒,但一切木已成舟。”
津木真弓回忆了一下早晨发现尸体时的情况,“那时候醒来的你想必十分慌乱吧……自己出现在这样的凶案现场,旁边躺着死去多时的丈夫,门外又传来谈话的声音,疑似有人要进屋。”
说着,津木真弓摇摇头,“但是,你也很聪明,你深知这样的情况下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而要摆脱嫌疑的方法只有一个——将这‘最大’的嫌疑转嫁给另一人。
“在短短几分钟内做出这样的判断与布置……真不愧是乌丸家的当家夫人。”津木真弓笑了一声,笑容说不清是不是讽刺。
“你将协议签好,伪造出是签协议途中死者遇袭,然后扑到了死者身上,来掩盖你身上已经没时间洗清的血迹。”
这一串事件前后发生的时间最多不超过十分钟——是个足够果断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当机立断地将一大盆脏水泼到安城里穂身上,只为了消除自己的嫌疑。
“这就是故事的全貌,对不对,由佳夫人?”
院内陷入了死寂。
在刚刚他们谈话时,眼见情形不对的安室透已经将所有无关仆从清场。
如今院内除了他们侦探社与安城由佳和乌丸瞬母子,只有在角落里不断收发短信打电话安排事物的秘书古畑映织,和另一个角落里安静抽烟的琴酒。
……哦,还有安室透他自己。
听完他们的对话,乌丸瞬转头,看向安城由佳,语调茫然中透着几分无措。
“……母亲……?”
半晌,安城由佳长舒一口气:“……你们合格了。”
津木真弓被她跳跃的接话说得一愣:?
什么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