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指使的人是宛燕。
林溪不高兴了, 今天本来吃得饱饱的,心情也是好好的。
又是哪儿冒出来的人?不是存心让她消化不良吗?
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踏雪提醒道:“这是萧闲的母亲,她儿子失踪几个月, 这是赖上我们国公府了。”
宛燕来到京城后,偷偷住在她的老情人, 户部尚书萧春鹤府上。
哦, 也是她儿子的生父。
林溪:“原来如此。”
好吧, 原来是有关联的人。对方是想为儿子报仇?
眼下双方已然结成死仇,没有缓和的余地,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再说了, 萧闲的行事风格深得她母亲的传承。
这个老的, 比小的狠辣多了。
踏雪话锋一转:“还有,我不在府上他们就乱来,地上弄得到处是血。”
林溪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是的,一点都不尊重你的劳动成功。”
“没必要这么粗鲁。下次把人倒吊在树上,宣纸厚铺在他的口鼻上再慢慢倒水。血液逆流加上不能呼吸,鼻子肺里呛满了水。那滋味, 最多一刻钟就会招供。”
话音一顿, 林溪又说:“招供稍微慢点, 心肺呛水也会变成傻子, 还省得动手杀人灭口。水一干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踏雪也就没意见了。”
踏雪:“还是大小姐优雅。”
这些男人懂个屁, 还得是她家小姐。
趴在地上的张福,听完这些话, 抖得更厉害。
这还真是活阎王……幸好他已经招供了。
至少不用被反复折磨, 能死得稍微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