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隔天起床, 第一件事就是先写两张纸字帖。
至于剩下的两张,等晚上再动笔。睡前写能安眠。
最重要的是心态好。
兄长还是疼人的。不过就说两句,多让她写两张字帖罢了。
林溪就当是哄人开心啦。
反正她从小写惯了, 托兄长的福,因为抄写了太多, 竟然遍熟知大周律法。
都可以去衙门当差,不要适应。
她可太有德行了。
踏雪觉得太少,练字自然写得越多越好。
“至少也得加二十张吧?”
林溪保持缄默。
踏雪怕是恨不得她上午写二十张, 下午再写二十张。
能成为书法大家就更好了, 可以为国公府争光。
林溪把写完的字帖收好, 重新铺了宣纸。
她往旁边一站,把笔递给了踏雪。
“你来写,我口述, 毕竟是给太子和瑞王的信,我字太有风格不行的。”
以前她给舅父和兄长送去的信, 也都是踏雪代笔。
林溪本来字就写得很一般,从军那几年没拿过笔, 如今字迹更不能看了。
踏雪倒是能写了一手漂亮小篆, 还能自动润色。
把一封信写得文采斐然又真情实感。
踏雪吹干了墨迹,抬头问:“太子和端王会信吗?”
在这两封信里,林溪坦言,皇帝想给她和信王赐婚。
问她至于为何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