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很多人,有人失去了亲人,有人失去了朋友,有人失去了爱人,我听见了他们绝望之际的悲鸣,他们祈求有人能救他们,然后我......我就......”
他皱起眉。
他就怎么来着?感觉有什么关键的东西想起不起来了。
演着演着把自己给演进去了说的就是他这种情况,荒殿一抱着脑袋,额头上冒出了虚汗。
虽然他描述的只是梦中的画面,运用蒙太奇手法模糊了这个梦的时间,把他不久前看到的画面嫁接到了卡尔夫镇的时间线上,以此规避撒谎被看破的可能,但怎么说着说着,他就感觉自己说的跟真的一样?
提姆呼地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顺着他不自觉颤抖着的背拍了拍,从阿尔弗雷德手上接过热拿铁递给他,“好了,好了,如果你感觉痛苦就不要再去想了,你说的这些就够了,你做得很好了,喝点东西吧。”
在他的安抚下,他渐渐放松了下来。
他接过咖啡,“谢谢。”
青年整个人脸色刷白,浑身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提姆暗中和布鲁斯交换了一个视线。
布鲁斯:“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哥谭这座城市怎么样?”
布鲁斯不自觉收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双眼紧盯着对面的金发青年。
“我觉得这座城市,可能病了吧。”
他说得很不确定。
布鲁斯却忽然睁大了眼睛。
“呃,有点抽象是吗?或者该说,人心患上了某种疾病导致城市也病了,人们需要被治愈......”
金发男子绞尽脑汁让自己表达得更清楚。
一般人这么说肯定会被当成精神病或
者x教成员,但这个人的视野是不一样的,他看待城市和城市里的人跟普通人不一样。
这是由他的身份决定的。
许久,布鲁斯嗓音沙哑的开口:“......很独特的视角。”
对方这种说法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