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唐酒,又不太像小玫瑰或者小狐狸了。
他更像是猫。
还是一只骄纵的、顽劣的猫。
无虫打扰的时候,就乖乖地窝在角落里扒拉毛线球。毛线球玩腻了,又一爪子拍开,在百无聊赖之中,坏心眼地跳上喂养者的膝盖,毛绒绒的尾巴扫弄着你的手腕,晃啊晃啊晃。
军雌垂下眼眸,隐藏在阴影里的喉结无声地动了动。
想rua。
想摸摸猫猫的头,捏捏它粉嫩的肉垫,挠挠它的可爱的下巴。再以手为梳,顺着它敏感柔软的背部一寸寸往下滑,最后握住那根松鼠般的大尾巴,牢牢地控在自己的手掌。
它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喵喵的声音吗?
是迅速跳开,还是乖乖巧巧地、顺势贴着你软绵绵地倒下,主动露出柔软的肚皮,邀你玩赏?
……不能再看下去了。
年长的军雌按了按额头,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
克莱因与弗莱明的交涉尚未完全结束,如今正值最为关键的收尾阶段,阿勒西奥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满盘皆输——倒不说他会因此失去什么利益,而是弗莱明家主一个心情不好,指不定就断了他接小玫瑰回家的念想。
这些天以来,维斯卡斯盯他就跟犯虫似的。
别说私底下对小雄虫做些什么了,只怕他想走正规流程,去圣地见唐酒,都要遭到弗莱明议员的打压。
为了如愿以偿地将小雄虫按时接回家。
军雌遗憾地叹气,忍痛忽视了那条在他身边蹭来蹭去的大尾巴。
在小
雄虫开口,说出什么让他忍不住失控的话之前,年长的军雌略微抬眸,指尖敲着自己的胳膊,好整以暇。
“阁下,好久不见。星网游戏好玩吗?”
这本该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候——如果对方没有加上后半句的话。
唐酒:突然心虚.jpg
自从那天在弗莱明家门前分别后,迫于自家雌父的压力,唐酒乖乖往返于弗莱明府邸与圣地之间,没敢再与阿勒西奥私下见面。期间虽然也有通讯,但他由于一度打游戏上头,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状态。
他在圣地打游戏是开心了,阿勒西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