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量足着呢。
薄聿京想,你说这样的阮宝,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到了家,从车库进了电梯,薄聿京还撑着,阮星遇在那继续低着头刷手机,用眼神的余光往薄聿京下半,身看。
他能猜到里头现在是什么情况。
半个月了。
薄聿京看了一眼电梯的摄像头,听见阮星遇笑出声。
电梯到了19楼,薄聿京抓着他就把他拉了出去。
大平层,一层一户,出了电梯就是入户门,薄聿京一把将他抱起来,阮星遇笑起来:“假正经。”
薄聿京直接把他扛了起来,进了门把他丢沙发上,抽了腰带说:“你还笑。”
阮星遇这些天真的很不乖。
阮星遇躺在沙发上,像个狐狸,不知道怕人,反而更嚣张,蹬了鞋,卷起自己的上衣。
两人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上。
半个月,都到极限了。
“叫老公。”薄聿京说。
阮星遇就是不叫。
他就是故意不叫。
他就是要激得薄聿京更狠。他需要他再掐他脖子。
果然,他如愿得到了他想要的。
“你要吃点教训。”薄聿京塞他嘴里。
阮星遇呜呜地叫,薄聿京问:“宝宝该叫我什么?”
阮星遇大脑空白,结果回了一声:“爸爸。”
他是素来有点疯的,在薄聿京跟前更疯,可喊出来以后整个人还是害羞的不行。
啊啊啊啊啊。他直接就拿枕头捂住了脸。
薄聿京掰开枕头,眼睛都红了:“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