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啥情况?
“柳老,您别急,咱们也过去看看。”
“哼!”
心理落差之巨大,使人不止咬牙切齿。
旁人安慰道,柳司正不多言狠狠甩袖,领着众人随柳岩后脚行向近处榜墙。
而此时,天坛方圆四端金榜张贴,已引来无数文生围堵。黄纸横贴近百丈,人潮便围堵四方百丈,里三层外三层是水泄不通。观榜者众生百态。上榜者笑,落榜者泣,相互恭贺眉飞色舞者不在少数,黯然神伤孤独离去者更为多数。更有甚者神态疯癫来回巡看于榜墙上下,那是寒窗苦读十数载而一朝梦醒的凄凉。
而不久之后,东墙之下的柳岩便就是这么个人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我的名字呢!?”
柳岩是快要疯咯。
金榜三元提名,赫然写着状元余悠然、榜眼柏凌云、探花李白绣,明堂堂的三个名字,而无他柳岩之名。不单只金榜三元没有他的名字,就连横贴百丈的黄纸之中也没有柳岩二字。换而言之,就是说柳岩连三甲都没中。
这么个出人意料的结果,又怎么是他那骄傲性子能接受的呀?
“小少爷,别找了。”
老仆人站在柳岩身侧小心说道:“榜纸我都已经仔细找三遍了,确实没你的名字呀。”
“怎么可能…”
自信至极是自负,自负至极是目中无人。
向来目中无人的柳岩此时已然急得抓狂,哪还能听得进去仆人的话呀?
暴走数步,他两手狠狠抓着旁边放榜官员的衣领,怒吼道:“你告诉我啊!我的名字去了哪里!?”
“放肆!”
“啪!”
因落榜而疯的考生,历年皆有,像柳岩如此疯癫的也非特例,故被擒拿住的礼部官员显然早已习惯这般的落榜狂生。提两手握着柳岩擒拿的虎口,轻轻一掰便直接把柳岩甩到了地上。而后招呼着守备的军士喝道:“来人!把这狂生给我扔出去!”
“别别别…”
军士正要应令动手拿人,后脚赶至的几位金部司官员见状连忙上前阻止。其中一人似乎与放榜的礼部官员相熟,急忙抱拳赔礼道:“狐兄,此事有些误会,有些误会,还请给我个面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呀。”
“哦?文远兄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