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夏渊直接是把话给挑明了,也说绝了。把众人的退路,全都给堵得死死的。酒敬三杯,他们不喝,那已经是不给今夜酒宴的主人家面子。夏渊亮起自家先人的大旗,他们若还不喝,那就是对亡者之大不敬!也就如夏渊所说的,是在打他的脸了。然,夏渊从来都只打别人脸光子的时候,他自个的脸蛋儿,又曾几何时被人打过?又或辱蔑过?
所以说啊…
在夏渊这一番话下,这些闻声的岳阳江湖人,是根本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了。除非,他们真有胆子,闲自个的小命活得太欢,以至于在这两头注定争锋的凶兽的爪子底下蹦跳。否则的话,他们除了低头,便别无选择!
这是一道实实在在的逼迫!
“渊爷,您言重了…”
“渊爷,我们没这个意思…”
“哎呦…今夜月亮真圆,来来来咱们把酒赏月…”
“我…我这就喝…”
“渊爷,这杯我干了…”
“……”
今夜能来这赴宴的,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奈何,夏渊当年所遗留下来的淫威,实在让人生不起半分抵抗的勇气。随夏渊话完,众人连一个推脱都不敢有,纷纷哈腰解释,有的更是直接执起桌上酒杯,当头就灌下咯。即便是几位长相年轻的江湖人,懂不得太多夏渊的厉害,不愿与之恭维的。但在夏渊的两眼虎目的凝视下,半刻不到,也都不得不地缩下了脖子,执酒泯上了一口,认去一个低威。
这,就是夏渊的厉害…
仅用一个眼色一句话,便能伤人于无形的威势。
“呵呵…”
“很好…都很好…”
狗尾巴草抖抖…
待众人相继喝尽杯中酒水,夏渊咧嘴一笑。接着,他朝着侧边不远处的金不换,招招手:“来来来,小金…你给我过来…”
“诶…”
金不换闻声,眼中精光一下闪烁,瞬息之间似乎就明白了什么。提着金腰带,迈开大步子,就跑到了夏渊的身旁,哈笑问道:“渊爷,咱们接下来唱哪出呀?”
“呵呵…好说…”
夏渊深沉笑道:“先唱一曲沙场点兵。”
“哦?”金不换装出一副诧异的样子,似明知故问地哈笑说道:“哎呀,这曲子好呀,很应景呀。只是不知道…渊爷您这沙场点的是什么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