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点点头,不多说,歉意更浓一丝。
夏寻转过脸去,看着李清风,为难地说道:“李道长,这事看来得让您白忙活了。”
李清风微微一笑,稍有心感安慰的样子,挥挥浮尘。
“没事,这结果也挺好的,年轻人嘛就该有年轻人的朝气。别跟那痞子学坏咯,有些事情还是得讲究人情味的,你们去吧…”
“恩。”
夏寻大力点头,不多话,拉着芍药的小手,便重新往山道上快步走回…
“哎…”
无奈一声长叹…
“还朝气了,晦气就有你的份!待会,看我爹不把你揍成猪头啊。揍你一个就好了,别连我也跟着你一块挨揍!”
“你明天就会挨揍。”
“靠!要你多嘴啊?”
“我说实话而已…”
“……”
一来一回,不知道是在算计中,还是在算计外。一个突然性的转折,就这么发生了。
四人行,两人无话,夏侯叨叨,墨闲一边冷嘲讽。还跟着一只昂首挺胸,屁颠屁颠的大雄鸡。来时的路怎么走,这回时的路就依旧怎么走。只是没了那份匆匆忙忙,多了一份心中的安然…
不远处,百丈外…
一颗大树下,停着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马车的蓬顶,坐着两人。一位光头粗汉子,提着个鸟笼子。一位商贾半老头儿,捧着册账本子。在西眺着大山脚下,那几道正往山上行去的小人影…
“想不到这小哥儿,居然还是位小情种呀。”光头汉子调笑道。
“呵呵,那位的孙子,咋是这么一个怪胎呢。这一点都不像是他爷爷的性格呀…”商贾同笑道。
光头汉子笑着摇摇头:“谋者有情,这可不是件好事啊。”
“他也不一定只是为谋者嘛。”
说着,商贾缓缓抬头,看向北边的天空,深沉道:“你不觉得,他的性格和当年那位“一怒为红颜,剑斩真武山”的杀神很像么?”
光头男子摆摆手:“他不可能有那杀神的传承。年入十六依旧出窍,他比当年那杀神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