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被杀的,是站在最外头那个人。死得很突然,致命伤是心脉或头颅,所以他附近只有一滩血泊。至于死因,我实在就无法推算了…”
“至于另外四人,应该是被那男娃引到了这里,才露出杀招的。
只出了一招…
六千余枚铜钱,三千碎裂,四千染血。染血的铜钱,大多散落在这四滩血泊的三丈周遭,相互交错,如从四周射出,成织布势…这是隔空移物的手段。”
说着,独老的目光往上提起一丝,看向不远处的另外几滩血迹:“前后各有四滩血泊,前血少后血浓,成半人形。这应该就是那四人被在疾奔中,被这一地铜板瞬间切去了双腿,以至于上身不支,飞出了数丈,才跌落造成的。”
独老的目光再提一丝,看着最远处的那一滩血泊,露出了几分深邃与不可自信:“那男娃的伤应该就是在这交锋的过程中受下的,而且伤得极重,他一直就呆在那里没动过…即便是最后的杀招,他也只是用了神识破敌。是一计伏谋绝杀…”
“相距七丈、隔空移物、控四千铜钱瞬间斩杀四冲天…这样的神识手段,在整个岳阳城内,估计,也就只有那位禅师能稳压他一头了。”
“至于他身上的伤,在我们看到他时,几乎已经是痊愈了。这可能就是他之前服过龙凤精血的原因。神兽血化肉,金刚不坏,活死人生白骨…”
不缓不慢,娓娓道来。一句说完后,独老停下了打着算盘的枯手,缓缓转过身去,面向七星、问天的几位大儒、道长,再次肃声慢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就算不到了…”
语气渐冷…
“你们七星、问天,恐怕还得给出一个理得过去的说法来…”
沉缓冷淡,独老话中的逼迫之意显而易见。
“哼!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么?”
执青色竹简的那位问天大儒猛地一瞪虎眼,继续咬牙逐字道:“若,理不过去又如何?”
“冲!!”
“嘭~”
“噌噌…”
一言不合,场间一边的百十院府高人,二话不说,瞬间绽起冲天气芒,五颜六色。
这是威迫…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