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金童子,姐姐还没听明白,你且多说一些,你心中所构思的,是要进行何等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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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似乎没个正形,但眼底的微光却亮得惊人:“钱、权、色,三者构成了凡人活在这个软丈红尘的世界中,最主要驱动力。”
“故而,我们只需以此利诱便可。”
“钱,官员外派都有补贴,胡兵异地当兵,自然也额外地给‘异地补贴’……”
湛兮笑着说:“要知道,这天下太多‘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事情了,补贴不能让所有胡兵都心动,但绝对能鼓动一部分的胡兵。”
“权,我们许中下层军士一些新构的权力,比如为了名头好听一些,就说他们胡兵战力高,骑术好……等等等等,让他们充当各地军营的‘教官营’,专门去教导各地新兵。”
如此,便看似在手底下,有了更多的兵!似乎能和当地的兵营平起平坐了一般?
湛兮坏心眼地眨了眨眼睛:“至于被调到了外地,在外地带新兵,能不能把外地的新兵带成自个儿的,还是把自个儿都搭进去,变成当地的所属,这可就见仁见智了哦~”
谁特么那么厉害,孤胆英雄啊这是,带那么几十上百号人,跑人家大本营去,在人家主场优势挖墙脚是吧?
湛兮都不能说,换了自己,他能画饼成功,毕竟人家“根”在那儿呢!
而且,不仅当地肯定会各种提防、来回拉扯,中央本来就是要将他们一滴水融入大江大河里的。
养兵马要什么?钱呐!粮呐!
这又不是你们本族的聚居地,钱粮都得等朝廷下发,这不是给卡住命运的咽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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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穆之挑了挑眉,直接问:“那‘色’呢?”
永明帝搁旁边喝水,闻言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得到了曹穆之的一记白眼。
“金童子乃是天上太上老君的小金童,没有什么他不懂的,你不必将他当做是普通的小孩儿。”
永明帝被呛出了关公脸,讷讷不语。
湛兮嘻嘻笑得更不怀好意了:“‘色’嘛,就更简单啦~河朔近胡地,民风彪悍,但男人嘛,就好温香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