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玖直勾勾的看着周音，心在颤。
半晌，呵了一声。
不是高兴，更不是嘲讽，但一下子……脑子短路了。
他能感觉到，一个很关键的线索，一个历史的记忆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急着问，又不敢问，不问又着急，问了又怕太过激或者那句话触发了开关，导致人家不说了。
就那种……害怕的感觉。
怕这个线索消失，甚至怕那个神秘的势力在下一秒就给眼前的周音一枪爆头，然后灭了口自己又啥也不知道了。
电影不都这么拍的吗？
好在，周音不知道林玖的内心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就算真的知道了她应该也很无语。
灭劳资口？一招？你在想屁吃！
“其实说到这，你应该也能想到了。我避开你，是因为你一定会问。我不愿意告诉你，是因为曾答应过你的父母，不能告诉任何人。”
“任何人，包括我？”
“你不是任何人当中的？”
“任何诺言都有破解的方法，比如我现在就可以假扮成一个非人面貌，你就可以不把我当做‘任何人’的告诉我了，只要你愿意。”
“你这是诡辩。”
林玖坚决，一如往常。因为他胡思乱想过太多的可能，这很自然合理的就是其中的一种。
“他们并不是先知，预言不到每一件事。就比如他们不可能想得到，我成长变强的速度有这么快，并且不惜一切的情况下完全有能力去调查这样一件事。”
“他们确实想不到。”
周音没有说他自恋，而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林玖对自己的威胁，还历历在目。
说实话，她倒是不怕林玖，但她不敢走到那一步。
如果这么说的话，可能也是怕了吧。
忽然，林玖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