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万全听罢望向叶无念，神情阴晴不定：
“叶将军！久违了！”
这一夜，他可听了太多关于叶无念的事情。
叶无念听不出他话里是褒是贬，索性淡淡回道：
“我与郑若彤提出的交换条件，如果郑先生不答应，我也可以当作这事儿没发生过！从今往后，我与你们港岛郑家，各走各路便是！”
说罢，他转身就走！
郑万全赶忙叫道：
“叶将军留步！”
“叶将军不要误会……”
“我并没有觉得那交换条件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我只是看到您，便想到了一个女人！”
叶无念听了这话脚步一滞……
女人？
“谁？”
叶无念直言问道。
郑万全重病初愈，身体还比较虚弱，再加上一夜没睡，急促间说了这么多的话，登时一阵咳嗽！
郑若彤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背，替他顺气：
“爸，您慢慢说……”
郑万全好不容易喘顺一口气，面现追忆之色，慢慢说道：
“那个女人……可谓是当世的奇女子啊！”
“二十四年前！她曾在我们的拍卖行前大开杀戒……”
“那一战……可谓杀得血流成河，尸骨枕藉！”
叶无念眼睛一亮：
“那个女人……是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