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娘若知道我把这观音像送给大夫人,定会很高兴。而且夫人是为战死的将士的祈福,那这观音像我更该送给夫人,我希望这观音像能保护大夫人一家平安,希望大夫人不要拒绝才是。”
慕瑾瑜眼底冷得可怕。
想逼自己收下?
嘴角处的嘲讽一闪而过,慕瑾瑜摇头:
“杜老板有心了,不过你若真要送,不如送到城南的庙里。开了光的观音像,岂能只保佑我一家,我更希望她能保这一带百姓的平安。杜老板,你说呢?”
杜凤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还真是油盐不进。
敛了下自己的情绪,杜凤年作揖,“还是大夫人大义。夫人想的是长河城的百姓,而我只想着夫人一家,是我狭隘了。”
说完,便让杜海把观音像给送到城南的庙里去。
随后,两人东一句西一句聊着天。
杜凤年专挑一些各地的风俗人情来说,偶尔还问上一两句徐家的事情,似无心,但却让慕瑾瑜变得警惕起来。
而那两句无心的话,但却是试探。
他在试探府中的情况,以及她儿子俊凯的行踪。
一般人听不出来,但慕瑾瑜主持徐家中馈多年,怎么可能听不出?
有了防备,慕瑾瑜自然是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直站在她身后把自己当做木头人的徐青榕,咋舌。
她娘,还真是厉害,面不改色地和对方周旋。
杜凤年此时对慕瑾瑜也只有两个字形容,难缠。
不愧是帮徐中卿稳定大后方的女人,这城府和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有。
知道不可能从对方嘴里套到有用的信息后,杜凤年话题一转。
他看向徐青榕,“郡主,明日……”
“抱歉,明日我要在家抄经书,所以,我没准备出门,抄经书最好虔诚,你说对吗?”徐青榕含笑,直接打断他的话。
呵,约她明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