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哑然,瞪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呆愣愣地看着叶怀夕,说不出话来。
“好,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叶怀夕轻嘲一笑,“还劳烦秦先生松松手,时间太晚了,我再不回家该有人担心了。”
嗓音平淡至极,可每一个字无不在秦沉的雷点狂蹦。
秦沉半眯着眼定定地看了眼叶怀夕,下一秒,不但没有松开叶怀夕,反而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丢上了床。
“吧嗒”一声,房门被秦沉锁上了。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去。”秦沉一手轻轻一扯,轻轻松松地就将逃到了角落里叶怀夕拉进了怀里,“难不成你要丢下我,去找那个野男人嘛?”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沉的声音不仅重了几分,紧握着叶怀夕脚踝的手也重了几分。
“嘶~”一声轻轻地痛呼,叶怀夕皱紧了眉头。
倏地,秦沉慌乱地忙不地松开了叶怀夕,垂眸一看,叶怀夕的脚踝处俨然被人拽的红了一片。
秦沉连忙道歉:“夕夕,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叶怀夕轻叹了一口,俨然一副没什么精力在与他折腾的模样,“秦沉,今天你能为了这些事情置我于不顾,明天你就能因为这些事情抛弃我。”
“我...我真的不想每天活在慌乱不安和忧心忡忡之中。”
最后一句话,是叶怀夕哽咽着说出来的。
秦沉抬起手,手忙脚乱地擦着叶怀夕半挂在脸上的珍珠,“夕夕,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啊。”
“是我不该,没有将自己的安排和打算告诉你,甚至自以为是地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夕夕,你别哭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秦沉极力想要擦干净叶怀夕脸上的珍珠,可不知为何,它宛若见不到底的瓦罐,无穷无尽地永远也续个不停。
“你...你为...嗝...为什么...嗝...要逃避...刚...嗝...刚...嗝...的话题?”叶怀夕的小珍珠落个不停,身子也一颤一颤地,喉咙哽咽不堪,断断续续地好久才说出话来,“那...那晚你...嗝...明...明亲...嗝...眼目睹...我...我被...嗝...顾潮带走了。”
秦沉一面帮叶怀夕擦着脸上的泪珠,一面低沉着嗓音坦白,可他一心想着哄好叶怀夕,俨然没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因为我不想让你再难过了。”
“那晚我在餐厅确实遇见了你,我害怕你多心难过,故意避着你的视线,直到你离开了我才敢抬头望向你的方向。”
好半晌,秦沉才回忆起刚刚叶怀夕的后半句话,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