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怀夕也只是怀疑伤心了片刻,没多久就被商陆的消息吸引了过去。
晚上九点,夜色酒吧里
叶怀夕隔的老远就见到了一群彪壮的大汉站成一个圈,严丝合缝地挡住了最中间的商陆,她瞥了眼周围,随手抄起一张椅子,提着就往那堆人身上扔去。
速度之快,下手之狠。
一行彪悍一时不察竟叫一张椅子吃了亏去。
“他妈的,谁丢的椅子?”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气呼呼道。
叶怀夕的手从包里拿了出来,合上的包包,透过缝隙还能看到一抹正在拨打中的电话亮光。她不慌不乱地走到那堆人面前,下颚微扬:“什么人都敢动,你们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是,你特么谁啊,屁大点的娘们,小菜鸡一个,难不成还想学人家美救英雄?”被砸的最重的彪形大汉揉了揉胳膊,一脸气愤地回过头,落在叶怀夕身上的眼光也赤裸极了,“你要实在耐不住,不如想着等会如何陪一陪我们。”
叶怀夕轻嗤一笑,“就你们这点货色,连人都打听不清的,还想在道上混?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了大牙。”
“哎呦卧槽,你这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叶怀夕轻睨了他一眼,直接绕开所有人,想将中间的商陆牵了出来。
“你这都招惹的什么玩意?干嘛不给何宴衍打电话?”
商陆定定地坐在原地,又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没什么大事,借酒消愁罢了。”
“不是,这大晚上的,你借什么酒,又消什么愁啊?”叶怀夕不解极了。
闻言,商脸上的愁云越来越浓了,一时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彪形大汉们看了眼将他们无视的两人,照着剧本,故作不悦地开口:“嘿,想不到是一对奸夫淫妇,啧啧啧,真是让人开了眼了,想不……”
“砰”的一声,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叶怀夕飞来的一个玻璃杯正中地砸中了脸。
商陆看着那人的惨样,脸上闪过一缕不易察觉地疼痛,可它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那人一遍遍地摸着自己的伤口,气愤地想要立刻转身离去,可在触及到沙发上某人的眼神,又畏畏缩缩地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