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出现了机会,秦沉是时提出了藏在心底很长一段时间的想法。
叶怀夕斟酌了一番,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只轻飘飘地扯开了话题:“还是把它们养在无舍吧,这里不太方便。”
秦沉想反驳叶怀夕口中的“不太方便”,可垂眸看见她神色淡淡、兴致缺缺,似乎不太愿意的模样,那些话便噎在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怀夕怎会看不出来秦沉的“良苦用心”,倒不是因为她不想和秦沉同居,只是她现在还不想从无舍小院搬走,她想着至少也要等到年后再搬。
但这个想法叶怀夕并没有告诉秦沉,以至于他黯然伤神了好一段时间。
…
一回到无舍小院,叶怀夕施施然地跑去养护着她的花骨朵,被“冷落”在一旁的秦沉和这些花骨朵们拈酸泼醋的,幽怨地望着叶怀夕操劳的背影。
如芒刺背的眼神让人难以忽视,叶怀夕顶着巨大的压力安置好这些新报到的家伙们。
叶怀夕精致秀美的小脸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慢慢凑到秦沉的胸前,吐气如兰,朱唇轻启:“一起看电影?”
呼吸透过布料缠上秦沉的胸前的肌肤,随着迅速晕染至全身,又汇聚成一团集中在某一处,他的双眼瞪的极大,仿若正午阳光之下的湖水,又闪又亮,此刻正疯狂而痴迷地望着叶怀夕,眼里透着毫不掩饰地炙热爱意。
“看岂不如做有趣?”
秦沉精壮有力的手臂穿过叶怀夕的膝弯,下一秒一个横抱将她带进了房间。
……
“你们俩情况怎么样了?”一到办公室,便见到黄岑岑脸上怎么都拉不回来的嘴角,叶怀夕以为这两人终于好上了,凑上前八卦地问道。
黄岑岑甩了甩秀发,施施然道:“老娘分分钟拿下他。”
叶怀夕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那你们两这速度可谓是真快啊。”
黄岑岑丝毫没有认为这话是反向嘲讽,开心的拉着叶怀夕耳语:“那天晚上可多亏你的鼎力相助了。”
又将前晚之事娓娓道来:“我们离开你家之后,他将我送到了家门楼下,可惜,爸妈去外地旅游了,我也故意没带钥匙和身份证,”
“岂料,那家伙一开始居然想把我送去朋友家,那怎么办呢,我只能说朋友们不方便,全是和对象一起住的,”
“他犹犹豫豫差点给我送回了你家,后来想到你和秦沉有事,就不了了之了这个想法。”
“就在我以为他会收留我时,他居然把我带到了酒店,用他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事情完了后他就想走,”
“我就想这怎么行呢,于是我灵机一动,借口让他送我上去,一进门我就留住了他。”
黄岑岑小脸绯红,说到此处略有停顿,声音渐渐柔和,带上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