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收回大刀,嫌弃似的擦了擦,转身走了。
“呵……”
北冥寒听了这句话却只是低头轻笑。
“何无双,你记住了,我北冥寒可不是你父亲养的一条狗。”
话音落下,人已经消失在何无双面前。
何无双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恼:“呸,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他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打脸就不知道厉害的。
“看什么看,在看挖了你们的眼睛!”
自己刚刚求饶的样子被众人尽收眼底,何无双颜面大失。
他恶狠狠的瞪视着一旁的侍卫,眼底带着杀机。
他是堂堂的镇山侯府的世子爷,岂是这些蝼蚁一般的存在可以欺负的。
“世子,您就别发火了,咱们赶紧找锦衣卫吧,侯爷那边恐怕要着急了。”
“着急什么着急?这件事情办砸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将整个府邸都找个遍,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出去不可?”
这个院子一个人也没有,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走了?
风暴席卷了整个河城,大门紧闭,禁止进出,城墙上面严阵以待,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武府附近的一处巷子中,破烂的瓦房中,大门紧闭。
所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
澹台月早就知道了镇山侯会趁机将全城都清洗一遍,借着其他借口抓拿锦衣卫。
不过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可以起到震慑的效果。
所以他早早的就将锦衣卫遣散了,化整为零,分散在河城的各处,让他们继续乔装打扮,没有信号不能够暴露身份。
而他也是躲到了这里来,武府附近不会有人盘查什么的,毕竟武府也算是河城的重要地段了。
“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