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极致。
让她主动求他做,愉悦地任由他掠夺。
资临揩掉岁岁眼角的泪,她微张着唇,似乎在等待他是否会再次失控。
他笑了笑,将她重新抱回被子里,自己下床。
岁岁拉住他,“你去哪?”
“我等会回来。”
资临走出房间,进入另一个房间,卫生间到处都是水声,他将浴缸放满冷水,脱掉衣服躺进去。
闭上眼。
一面是盛满血水的浴缸。
一面是少女娇弱含泪。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更有效,他走进他最恐惧的画面,却依旧能够对她臆想。
半个小时后,资临打电话给沈树白。
沈树白被吵醒,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滋滋,怎么啦。”
“你再叫那个昵称,我就撤掉你诊所的投资。”
“好的,阿临,请问您老人家深更半夜打电话来,是为了召唤我吗?”
“我刚刚躺浴缸里自-慰了。”
沈树白沉默。
数秒后。
沈树白:“你疯啦,谁让你往浴缸里躺的?资临,你是不是嫌噩梦不够多?”
“你似乎抓错了重点。”
沈树白情绪激动:“我求求你别折磨自己行吗,你有多害怕浴缸,我又不是……”
“没关系,我连旧宅都回去过。”
沈树白愣住,小心翼翼问:“是你母亲当年自杀的那个公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