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不可。”
她蹙了下眉:“奴婢只是一介下人,岂能逾越到这种地步?”
张越戈深思着欲开口,楚玉瓷却掇着轻声细语安抚住了他的焦郁。
“大人,做好应做之事,乃是奴婢的立身之计。”
她眸里蕴着朦胧不清的光,微缩的眼眸尽显娇态,一颦一笑都勾他心绪,引他垂涎。
“可你这状态——我明日就请太医为你来府上看看。”
“此事断然不可!”
楚玉瓷果决地摇头,纠结不已地拉了下他浅色衣襟。
要是她被他护得安然无恙的事闹得全府皆知,那她的下场就只有两个——
要么得以保全,要么就是被她们以别的方式暗杀于室!
她们现在对她下药的频率,她都尚且摸不着头绪,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处境只会更为艰险!
“以奴婢的情况,能在府中保全一条命,已是万幸。若是再这般惹眼,落成了他人嘴里的‘主子’,就容易引人非议了。”
她暖润的耳垂贴在他胸膛,温软的音色更多是困乏与无力。
“要是传了出去,于您的名声到底也不好……”
“熬过这冬日,挺过这冬困,奴婢就应该不会再疲倦下去了。”她微微笑着,“但在此之前,奴婢还是希望能一切照旧地进行下去,不想平白招了不干不净之语。”
话说至此,楚玉瓷见他仍不为所动,只得咬着牙,又讨好地去蹭了蹭他的胸膛。
“还望大人成全……”
她一如被意外翻闹醒的小动物,打着盹伸开了手脚,在他身驱间滚上毛茸茸的痕迹。
张越戈心神不定,不舍得将她彻底暴露在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