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水城中已经放出风来说,有一个国民党的女特务在逃之中,莫不是就是她了?”
林云皱了皱眉,不置可否。
李云堂却道:“我对你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是为谁做事情并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是你能不能够用自己的手段和医术去解这药之毒。”
林云咬了咬牙,看着李云堂手里的那个红色的小药瓶,却又剧烈地摇了摇头说道:“前辈,实在抱歉,我不能够以别人的生死来和你赌一场胜负,况且我已经承认您的医术是要比我强上许多的,又何必再继续自取其辱呢?”
“看来你是不想牺牲身边的这位小女娃了!”李云堂道。
林云咬了咬牙,径直地站在那里,道:“对不起,前辈,我真的不能这么做!”
李云堂把那个红色的小药瓶药材扒拉开来,从里面倒出了一颗丹丸,朱红色的斑纹。
他仔细的打量着丹丸,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把目光重新落在了林云和林烟的脸颊之上,才继续说道:“这毒药也是耗费了我这十年的心血才研究出来的。”
“这世上的药品有毒,便有医!”
“你若不愿意那身边的女娃担任何的风险,那就让我来以身试药吧。”
话音一落,李云堂便直接将那朱红色的药丸吞入了自己的口中。
看到李元堂如此的动作,林云想要制止却哪里还来得及,直到他将那药丸吞服到了自己的腹中之时,倒退了两步。
他冷冷的看着林云和凌烟,似乎正在感觉着那药丸的药效一样,片刻过后他的身体在不断的抖动,仿佛传来了一股针扎一般的疼痛。
这一刻他的嘴角似乎都已经沁出了鲜血,才继续说道:“这毒药的确够猛,吞入人的腹重竟如刀割斧凿一般的疼痛。”
“那些被病痛折磨的病人,也有许许多多都是这般的感觉吧。”
“医者恐怕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到这样的疼痛。”
“经历者如果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疼痛的话,那么又怎么能够去体察病人的痛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