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妃才不信。
还想嚷嚷,闵柏的小脸,沉了下来。
“这是谁在母妃身边散播谣言?孤看你们是皮痒了,待回去之后,定要重重责罚!”
他不能修理亲娘,但可以修理徐贤妃信任爱重的那些下人。
把你削成个光杆,看你还怎么作?
徐贤妃顿时气焰矮了三分。
“皇儿,皇儿你怎么那么说?”
“母妃,如今长春道长,两地知府高官皆在此地,难道这些朝廷官员会合起伙来,欺骗咱们母子?”
徐贤妃再看看一帮子随行官员,又矮了三分。
众怒难犯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是敢在他们面前摆谱,但真要惹得这么多官员不高兴,集体上折子弹赅她,那她也是怕的。
闵柏又道,“正因两地百姓民心不稳,孤才特命那凝翠馆牙婆带些丫头过来,择取几人入府,以安民心。母妃也能多几个人侍奉,一会儿,您可得留心查看。”
什么?
还要来服侍她?
徐贤妃愁眉苦脸,有苦难言,可儿子当众开了口,她也不敢不应。
说到底,徐贤妃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
若是好声好气跟她讲道理,她越发矫情。但要是以雷霆之势,压得她不得不从了,她,她也就从了。
两帮子官员会意,立即盛赞,“娘娘仁德!”
徐贤妃能怎么办?
换了个大厅坐下,仁德的等着挑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