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吗?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镜子你的自己……”
夏厚德故意把胡磊抱到了镜子跟前,让他看一个清楚。
当胡磊看到自己脸上的颜料,羞得脸都红了:“啊啊啊啊……才不是,那才不是我,我是干净的小宝宝……”
“哈哈哈哈……”夏厚德大笑。
白佩佩表示,她好像又可以补一张日记了。
因此,当夏苗苗、胡图下班过来接孩子时,不仅蹭到了一顿晚饭,还有幸“欣赏”到了一张美图。只可惜,这张美图白佩佩只给看,不让带走。
夏苗苗遗憾极了。
这么可爱的儿子,怎么就不能带回家呢?
本来看到胡磊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她还有点生气,但一看到白佩佩的画作,看到胡磊“任性”了一下午的作品,那口气又没了。
或许,这就是童年吧!
也是她娘在努力给胡磊找回来的,属于正常小孩子应该有的童年——一个可以任性,随时犯错的童年。
“娘,这是磊磊的画,你留着做什么?”
夏苗苗抱着白佩佩的胳膊撒娇,努力地想要要过来。
白佩佩说道:“我知道啊,就是因为是磊磊的,所以我才要留下来。以后他长大了,我也能留个念想。”
“我也想要……”
“没事,明天我找人给你仿一张。”
“你说的,不骗人?”
“我骗你干嘛?学院那么多人,你还怕我找不到人?”
夏苗苗想想也是,宁山书院那么大,艺术殿堂那么多个专业,写实派画师、素描画师、年画画师,总有一个可以。
至于儿子胡磊的作品,她留了下来,准备找人裱起来,挂在自家客厅。这可是她儿子人生里的第一幅作品,值得纪念。
第二天,白佩佩还真找了人。
不过当已经在宁山书院和名人堂两处任职的顾雪岚听说以后,立马将这活给接了过来,说道:“哪里需要找那些学生啊,我帮你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