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看就看看,谁怕谁。”白佩佩一抬下巴,有些傲娇。
她转身去整了床铺,把被子放进了中间。
夏厚德站在后面看,嘴角挂着笑意,望向她的目光也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能不宠吗?
自己的媳妇诶!
被子是放了,但相较于昨天,两人共处一室,她显得放松多了,这也不失为一种“进步”。
准确说,这是夏厚德的策略之一——先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温水煮青蛙,然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反正这是古代,若没意外,他俩是要绑在一起一辈子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还怕拿不下这个女人?
白佩佩整理好了被子,让他上床。
夏厚德故意逗她道:“哟?这么迫不及待?”
白佩佩翻了一个白眼:“谁迫不及待了,我这是为了省灯油钱。”
古代的油灯是不贵,一般只需要三样东西,承油容器、油以及导油的捻子。
油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油,连炒菜都没有油吃的人,还想用好灯油,想多了。一般都是用一些不要的动物油脂,熬做好了放进盛油的陶瓷小钵里,再往里面放一根干灯心草的茎髓做的捻子,就能用了。
就这,还要省着点用,能省一点是一点。
夏厚德笑,熄了灯,老老实实地平躺在了床上,像昨天一样,将手放到了腹部。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昨天铺垫,白佩佩今天睡得更快。
夏厚德十分荣幸地,再一次看到了她手里掉出来的那包药。
一瞧就乐了,捡了过来,还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顿时一股中药味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