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皱皱眉,立时抽回手,对她之前握住人家的手,选择性失忆。
“我不是纸糊的,打一下又不会…嘶!渣男,你这是有多恨我?居然这么用力?”
“所以我说我看看。”
云冥又把她的手“抢”回去。
“你看有什么用?又不止疼!”
某印不敢苟同地要抽回来。
“我有药,涂上可以缓解。”
“你经常打人么?谁被打的最惨?是不是凌大侠?”
瞧着某印兴致颇浓的八卦样子,云冥就服气了。以他的经验,这种时候,但凡是个姑娘家,都该柔柔弱弱地哭唧唧。
可小丫头居然用这种流眼泪、博同情的好机会来八卦,还是女人不?
“说呀?”
“我没事打人做什么?”
“可你打我啦!”
“……”
云冥有点晕,这事情讨论起来是不是有点闲得慌。然而他不曾问出口,因为他知道,小丫头一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至于,某印为何忽然这么闲,还不是因为渣男问她眼睛的事。现在这种情况,她好多时候都要渣男帮忙。
不回答,他可能会负气离开,她少了一个助力。现编一个吧,渣男太聪明,时间紧任务重,她怕编不圆满,渣男更生气。
所以,才有了现在她宁可牺牲一只手给他涂药,也要转危为安。
某印默默地注视着云冥为她涂药的仔细样子,坚|硬如金刚石的心好像被岩浆融化了。
左看右看,渣男也不是很讨厌,所以问起话来,不由得有点言不过脑。
“渣男呀!你说你怎么就喜欢男子呢?”
闻言,云冥手上的动作蓦然顿住。他看神经病一样望着某印,人家却没看他,仍旧望着自己的手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