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母亲一切安好。”
听见云冥的话,初吉不再作声。
他与云冥不仅长得相像,又长了两岁,就连性子也差不多:我自知娘的本事,气死那个女人肯定不在话下!可是…那女人好歹也是天风家的掌上明珠,真的不用防备些什么嘛?
“儿子,娘想出去转转,可是你爹爹不奉陪,要不…哎哎哎?冥冥你干啥,撒手,你快撒手,我呀喘不过气了……”
见到娘亲与自己对视,初吉心下欢喜。
只是为娘的还没把话说完,便已被父亲提着背襟凌空带走,半分出门晃晃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呲溜呲溜”两声轻响瞬间由远及近,越是一眨眼的工夫,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就各自占据了他一直袖管荡秋千。
没奈何地抬起双手,看着一对鼠姐弟。
“又是海瑶找我?”
带他发问之后,两只琉璃鼠重重点头。
初吉轻叹一口,退却奶气的他,越发拿某印和海瑶没法子了。
合该他与父亲就是这般劳碌的命,两只琉璃鼠落地之后,他跃然起身,随着它们,去向海瑶的所在。
昨日的酒楼,昨日的雅间。
某印悻悻然地伏在窗边向下看了看,才扭头回看一大早就闲适饮酒的“病号”。
“我说冥冥,不带我上山,你揪我出来做啥?”
“你以为,昨日的账,清算完了?”
闻言,方还嚣张的某印乖巧如猫咪地坐在云冥的对面。
反应之快,让凌绝和几个明卫悍妇。
“凌大侠,你们早饭吃了没?”多么明白不过的顾左右而言他。
“丫头,你心虚了对吧?”多么心不在焉的“质问”。
柳紫印被抓住了小辫子,果断选择沉默。
正所谓,多说多错,少说不错。
打死不认,谁还能硬撬开她的嘴不成?
“小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