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得到满足,激动得动了下,身子都拔高了些。
宋承宇看着他的个头,好像才几日不见,又长高了点。他道:“近来怕是长得很快吧?再让人给你做些新衣裳。”
“好。”
宋宴清笑笑,作不好意思状。
心里却想: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宋承宇居然还是这种惦记给人做衣裳的暖男,太没有“储君”的派头了。
假如可以完全不要脸的话,宋宴清是想再回一句——“我还会不断长高的”。
那还不把将来衣物通通拿下。
也不知道他现代一干粉丝知道这事,会哭出几桶泪来。哥哥唉,你好歹也是个顶流,不至于这么抠门。
宋承宇还想逗他玩,帘子外传来急声通报。
“大殿下!圣上摔了,唤你速速回宫。”
宋承宇揭开帘子,马车外露出一张禁卫将军的黑脸来。
宋宴清看到他弯着腰踏出马车,站到车板上,飞身一跨就上了外面卫士拉来的马,身姿如燕,可见弓马也必娴熟。
许是想起车里还有个人,宋承宇匆匆回头交待了一声:“莫慌张,听你二哥的即可。”
声音不大,话落时青年已随着马蹄扬鞭声远去。
宋宴清得以独享一辆大马车,和车上许多美味点心、一壶名茶。
成长期的半大小子,友爱地帮宋承宇解决了这些遗留之物,还觉得没吃太饱。
疾驰而去的宋承宇看着面色着急,但心里完全没有。
虽然他是个盼着亲爹快点走的纯不孝子,但从是皇帝唤他、而非母妃唤他这点小细节,宋承宇也能判断出——皇帝八成没什么事,但可能很生气。
回到皇宫,看去的方向不是龙华殿,宋承宇问赶来的自己人:“是去哪?”
“锦词台附近。”
宋承宇因为这个地方沉默了下,而后才问:“父皇怎么摔的?可严重?”
“圣上服食五石散,从假石上摔了下来。但有顾总管舍身相护,只摔到了腿,太医看过说没什么大事。”
“那顾总管呢?”可能比前一句问得更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