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胎大大的眼睛满溢出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而晴美也彻底达成了单用言语就能吓哭咒灵的成就。
“嗯?怎么哭了呢,在因为我的通情达理而感动吗?”
“嗯?或许让你能够展现出更多的价值呢?你的咒术,应该是和水息
息相关的吧?”
她依旧在哼着歌儿,用极其温柔的动作婆娑着这个“宝宝”的脑袋。
“没关系没关系,乖孩子,我们有的是时间……”
“对了,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的事情是,到底是谁给了你,我和同伴们身在这里的情报呢?”
……
面对咒灵时是一个态度,面对同期时,又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态度。
“疼吗?我来帮你们简单处理一下伤势,然后带你们去治疗吧。”
大家对忽然温言细语的晴美,很明显不是很习惯,毕竟她刚刚一手就能把咒灵的脑壳摘下来的英姿,仍然历历在目。
哦,她还能一边温柔的笑着一边揍扁敌人,像极了那种疯比反派。
“不用不用。”
“这点小伤还不如你平时训练我们……啊,我们当然不是晴美你揍我们比咒灵更大力这个意思!”
晴美:“……”
唔,好叭。
她的目光移向了目前屋子里面伤势最重的二人,可能他们的伤势也没有特别重,但是和其余几人比起来对比就有点鲜明。
迹部景吾欣然接受了妹妹提供的消毒酒精服务,他努力将自己表情的波动平衡的无比优雅,就算擦伤处一阵刺痛也在强忍着,旋即朝着那群小崽子们,尤其是那个提出离谱要求的家伙投去了傲然的眼神。
当然,迹部家祖传的家训就是信守诺言,从小到大,迹部景吾承诺的事情必定会做到。
否则他也不会曾经在和越前龙马的赌注中,真的当众用推子给自己理头发了。
因此,就算再如何愤怒,再如何无奈,这位帝王还是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晴美,你去给那个臭……我是说,你去给卷毛处理一下吧,他救了我的性命,受的伤可能只重不轻。”
迹部景吾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随之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