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被怼了两个大大的冰袋。
“好了。”白榆拍拍手,看着整张脸几乎被冰袋淹没的宁迦,说道,“接下来只要体温降下去就没事了。”
已经感受到抑制剂在逐渐起效的宁迦:“……”
他抿抿唇,有些无力地抬手,把有些化掉的冰袋往脑袋边上挪了挪。
他已经好多了。就像是普通的发烧。那股痛得噬骨的折磨已经离他远去。
他没有太多余力去关注自己的劫后余生,他满心满眼都在自己暗恋的人身上。
……如果今后有她相伴,即使是发情期,也没什么难熬的吧。
宁迦沉沉睡去。
白榆看他的体温降下来了,于是关上门,让他好好睡一觉。
白榆有时候想想,觉得omega也挺不
容易的。如果老天爷每个月都给她来这么一遭,她宁愿去死。
就在这时,她的光脑亮了起来。
“你怎么还没出来?”
是陌生人来信。
白榆一头雾水,拿起光脑回复:你是?
对方:“我是你舅舅。”
白榆:“???”
白榆简直要不能呼吸了。
“您怎么跑到学校来了?!”白榆用尽毕生的克制,让自己用敬语称呼对方。
“我就不能来接你吗?”皇帝理直气壮地反问。
“……我在照顾生病的同学。”白榆打字,“可能暂时走不开。”
“什么军校生这么脆弱?直接让他退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