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搭上她裙子隐秘处的拉链时,身体贴合地拥抱上时,她一边感受着他炽烫的呼吸,一边在他耳边故意道:“傅先生,早生贵子呀。”
——她将今日听见的、别人给新人的祝福语学了过来。
他们的婚礼不日就要举办,她提前敬献给他这一句。
他的眸光一黯。
今天她听见的可多了,什么祝福语都有,偏偏只拎出来这一句,还是在这种时候拎出来。
她分明是在找死。
在被一身正装遮掩住的胸膛之下,心跳撞的声音都快响彻耳畔。
他的虎口捏紧她的下颚,嗓音沉得发哑:“你说什么?”
——这个问句根本不用他回答。
他只是在为她的大胆感到不可思议。
她在加速催化他的失控。
“我说,”她甚至都没有乖乖安静,还在挑衅般的,轻呵着气,“早生贵子呀。”
她的笑意很快就被打破。
很急促且突兀地发出一声叫。
他没给她任何准备的就撞了进去,急促与突然是他失控的手笔与映照,撞击力强烈到能叫整艘巨轮沉底。
哪怕她原先做好了准备,只能堪称是三分,现在得的却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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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日联系不上桓锦,桓钦直接堵在了周拂澜家门口要人。
那天晚上,周拂澜和桓锦提了
结婚后,她也有些醉了,平静又轻声地说:“我拿捏不住你的。”
他这话跟炸.弹一样,换做往常,她肯定要炸。不过今天她身上的刺比平日里要温和许多,没有反射性地激烈回击。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甚至还有几分温柔,看得没怎么喝的周拂澜都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
他去亲她,像大狗狗一样在她颈间轻蹭着,呼着热气,舔吻着,将她都蹭热了,“别想了,我被你拿捏得还不够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