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惨痛的区别。
“没相亲。”吻得迷迷糊糊间,他倏然启唇,眼都未睁,在她颈间留下了呼吸和痕迹,“他们瞎安排,风声也不知道是哪边传出去的。但我没去。”
她被他带得很热。
忽然听闻这一句解释,乌睫轻颤着。
他偏头亲住她耳廓:“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心尖处像被开水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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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港城的飞机上,贺明漓睡了一小会补觉。
昨晚没睡好,也没睡够。
他就在她旁边,在忙着公事。
空姐经过的时候,看见过她往他那边倚,他并未作声,只是扶着她脑袋让她靠好,而没有扰醒她。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就是很养眼,看得人心生羡慕。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贺明漓扒拉下眼罩,朝着离自己很近的他,熟稔地要亲。
可能因为睡意朦胧,昨晚的事情还没想起来。只知道他这趟走了三个月,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公了。
傅清聿搁下电脑,敛眸安静地去亲她。
“醒了?”
他抚着她脸颊,任由她往自己身上靠着。
“嗯。”
好困,还好累。
贺明漓想了想自己是去做了什么,昨晚的记忆默默回笼。她僵了僵。现在从他身上撤开还来得及吗?
她睡醒了,他就没有再忙公务,陪她吃了点东西。
将人掳来了港城,傅清聿看起来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