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遮遮掩掩,挡着外面的光,叫室内有些昏暗。
一场过于绮靡的现场在上映。
……
贺明漓无力地脱开手掌,他低眸看过一眼,抱起她回了房间。
过分凌乱的客厅,丁点不见从前只有他一人独居时的严谨清正。
自从她侵入,这里就全然变了。
是他从前所不曾想的模样,也是他很钟意的模样。
他有点深入沉溺于现在他们二人的生活状态,沉溺到半分都不想抽出。
叫贺明漓,只属于他一个人。
完完全全。
他轻咬了下她的舌尖,掌下发着热。
卧室的窗帘遮光性更强,浑然不见天光。
……
囫囵结束几回时,贺明漓捉住他的手给自己按腰,往他怀里埋着,一点也不想动。
她一丁点都不想要他证明,他的腰力如何没人比她更清楚。
证明起来,累瘫的只有她。
她想起昨天明明只剩下最后一盒的安全套,刚才他拉开抽屉时她跟着瞥了一眼,里面却又是满满当当。满得她心如死灰。
她不太肯接受现实,“你什么时候、添的?”
她都不需要说清楚,他就明了她在问什么,“早上他们过来送蔬果的时候,也有添补生活用品。”
“生活用品”。
多么伟正光明。
她睨了他一眼。
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又往他身上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