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咬死他了。
刚才她占上风的局面全然颠倒。
“别叫傅清聿,叫点别的。”他的脑海里还存着今天看到的满屏的老婆的画面。诱导着她,一步步引诱,“叫老公。”
贺明漓不要。她的眼角都是泪花,“你怎么都不叫我宝贝。”
简直娇气到不行。像是赖在主人身上追着主人撒娇的奶猫。
又是一个难以忍受。
她抓过他的手,紧紧咬住。
无力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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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的这几日,黎城并不太平。
桓家动荡了这么久,风雨飘摇,内外皆乱。
宁城那边情况不好,黎城这边,更是所有人的压力都压在了独自坐镇的桓锦身上。
差不多也已经到了她能承担的边缘。
周围早有无数人虎视眈眈,等着她垮台,等着将她手中所有的肉一举吞并。
随着时间流逝,最近开的每一场会,她顶着的压力越来越大。
她有心想改变,可是宁城那边的力续不上,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面对这些现实。
工作上自顾不暇,私下的生活里她也已经和周拂澜断了干系。
本就是因兴而合,现在她再无多余闲心,也只能断掉。
那日她不曾见过他那般冷的神色,想必是被气得狠了。
可是她已经无暇他顾,只能匆匆了之。
桓锦按了按太阳穴。她真是疯了,分手的最后一夜,还要来个分手“仪式”?
今天的会议依旧如此。
她漠然地听着他们戴着虚假的面具冠冕堂皇地用好听的话作遮掩,可惜那些话再好听也盖不住他们快要彰显而出的狼子野心。
有一种想结束这一切的冲动。松手放权,自己潇洒脱身。
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