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索侧头看向他, 道:“好。”
他还没说要帮他上药呢,陆易嘴角未抽。
但考虑到他对他还有所求, 干脆顺水推舟走到帕索面前, 捧起他的脸颊准备帮他上药。
帕索感受着脸颊边的温度,原本紧绷的面颊微微放松了不少。
“你认识一个叫阿薇的犬族兽人吗?她现在应该是位大长老。”陆易道。
帕索顿住,看向陆易的视线变得复杂起来。
“她死了。”
陆易的动作一僵,皱眉看向他道:“死了?”
帕索点头, “死了,你那个伙伴是她的孩子吧?之前有听说过她似乎和人族生了个混血。”
“她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
“被刺杀的咯。”帕索懒懒道,“她是倾向革新派的长老,会被保守派的人派杀手刺杀也很正常吧?毕竟这段时间门已经死了一大批革新派的长老了。”
“倾向革新派?”陆易复述道,“恐怕这个倾向也不一定吧?”
韦弗林的母亲都离开了兽人森林那么多年,谈何对一个派系产生倾向?
“事实上这并不重要。”帕索将他悬在半空的手轻柔放下。
“她只是一场政变里的导火索罢了。”
也许她的死亡,早已在进入兽人森林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她有留下什么东西吗?”陆易深吸一口气道。
帕索甩给他一个精致小巧的女士空间门戒指。
“空间门戒指上的印记已经消失了,但里面的东西我没动。”帕索道。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陆易表情狐疑。
“为什么?”帕索轻哼。“因为她倾向革新派。”
因为她倾向我,帕索想。
“你知道为什么她能安然带着长老令牌离开兽人森林吗?”帕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