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用手背胡乱抹残留泪痕,嘟嘟囔囔地装作硬道,“才没有同你哭——”
“我开心,才……才哭。”
乌憬忍不住巴巴地看人,“哥哥什么时候过生辰?”
宁轻鸿牵人继续向前不紧不慢地走,一边道,“年春时,二月初八,约莫也快到春分了。”
“届时春雪消融,哥哥带乌乌去马场踏青如何?既然来了此处,整日闷在京城里可不行,要多去瞧瞧。”
“到时春闱前回京处理朝。”
乌憬听他话,不禁生出了许多期许,一边点脑袋,一边拉人手不停地微晃,“你想要什么生辰礼?我也想提前准备。”
宁轻鸿笑,“乌乌己想。”
是这句话,
乌憬在心里撇嘴。
宁轻鸿道,“乌乌等到年初,虚岁便十九了。”这个意思是岁要满十九,还得过年小雪寿辰,他顿了顿,道,“等到年初,便二十了,正月初要
良辰吉日行冠礼,请天赐字。”
“届时便由哥哥亲来给乌乌加冠,请天命名前,乌乌可以己选一个喜欢字,或者由哥哥来取,到时借钦天监口昭告天下。”
这意思便是己个好听字,到时暗中操作一番,便当作是天赐。
乌憬听得晕乎乎,他知道古时男子二十便行冠礼,只是他是天子,按理来说,登基日便已然加冕过。
不然头顶也不会上朝都戴厚得不行十二旒冠冕。
乌憬己想了想,觉得应当是当时登基时,他并不怎么受视,所以这道礼便免了。
想清楚就愣愣地点点头,还有些茫然。
宁轻鸿看人神色,轻叹,“罢了,到时哥哥处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