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的指尖却轻轻按住少年的大腿侧方,半圈着阻挡,“跪起来,不许坐下。”
乌憬只得颤颤地直起来,膝盖分开,曲在对方两侧身旁,因为是扶着人肩颈跪的姿势,要比宁轻鸿高上一些。
不过也只一些。
少年身形瘦弱,便是这个姿势,也显得衣裳太过宽大,顺滑垂落在地,他抽着起哭时,还要小心不要把泪滴到宁轻鸿身上。
幸好是软榻,跪久了也不会疼。
宁轻鸿,“把外裳脱了。”
乌憬不知为何,打个手心还要脱衣服,总不
该会是打完就许他睡觉了?那好像也可以。
都那么疼了,
他也不想上药了。
乌憬胡乱地把自己的手从袖角拔出来,只拔了一只袖,顺滑的料子令他的外袍径直滑下,脱好了,才重新扶住宁轻鸿的肩。
一边抹眼泪,一边抹完对宁轻鸿颤颤地伸出自己手心,“哥哥,轻,轻一点。”
已经哭得结巴了。
宁轻鸿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去拿那细长的木尺,不为所动,“塌下来。”
他微微用了点力。
乌憬懵懵懂懂地随着他的力道塌下了腰,摆出了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他总算跟宁轻鸿一样高了,但尾骨却是拱起朝外的。
忍不住搂抱着人,哭得越发厉害。
乌憬突地感觉有冰凉的物什抵在了他的尾骨处,他被吓得哭得停了一下,听宁轻鸿轻声道,“一下抵十下,可好?”
乌憬只会摇头。
宁轻鸿,“那便是整整三百下,乌乌决定好了?”
乌憬又摇脑袋,又点头,“抵,抵的……”
宁轻鸿轻声命令,“那乌乌自己将衣裳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