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妾身明白了,圣上不必再说。”
就这么不喜欢“心肝”吗?
陆景灼有点不满。
如此贴切的一个词!
等饭菜端上时,他亲手喂楚音吃饭。
不太熟练,掉了好些饭菜在被子上。
楚音欲言又止。
“一回生两回熟,”他表情淡定,“晚上继续喂你。”
这种待遇,真是想都没想过,楚音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将疑问压回了心底。
始终是病了,下午楚音感觉有些无力,便打算小憩下。
陆景灼仍没有走,脱下外袍与她一起睡。
“朕在,你就不冷了。”
她其实真的不想传给他。
楚音闷闷地道:“我可以用汤媪的。”
“你的意思,朕比不上汤媪?”
“妾身的意思,有些事不必强求,昨日圣上百般担心,但该来的还是会来……该痊愈的还是会痊愈,何必将自己搭进来,到时也得病呢。”
说得那样云淡风轻。
可病在她的身,疼得是他!
然而楚音永远不会知道,永远不会了解。
他气得掐了一下她的腰。
楚音吃痛,轻哼了声。
他叹口气,又抱紧她:“睡吧。”
楚音困乏的很,没一会便沉入了梦乡。
然而睡梦中,突然感觉腰身被箍得很紧,仿佛有条绳索在紧紧勒着她,让她透不过气,她睁开了眼睛,耳边听见他在唤她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