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腿上的妻子不止脸红, 雪白的耳也泛起了粉色,睫毛低垂不跟他对视。。
陆景灼还未见过她这样害羞。
明明她曾向他索吻,曾主动的抱他, 怎么现在……
他不解。
不过换个位置罢了。
当然, 他忽然有此意, 可能是因为白日里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它蛰伏了整个下午。
手指拨开她已经松散的中衣,他没有任何犹豫。
窗外的庭院中, 于夜深人静处,昙花悄悄绽放了, 白净的花瓣润如玉,轻如纱, 在秋风中娇弱地上下摇摆, 颤得几乎要跌落枝头。
风一停, 方能歇息, 收拢好花瓣入睡。
晨曦初露, 几缕阳光洒向窗牖,透过水绿色的绢纱, 只余下朦朦胧胧的柔。
陆景灼坐在床边看一眼楚音。
她睡得很沉,他刚才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入锦衾, 她没有一丝察觉。
真那么累吗?
他倒不觉得与平日有何不同, 除了……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泛着粉色的身子在眼前摇动的景象,他喉结动了动。
下回还是别再尝试了。
陆景灼起身朝外走去。
日高三丈。
楚音仍未醒来, 正沉浸在梦乡中。
穿着龙袍的男人招呼她:“过来,同朕一起批阅奏疏。”
她不敢,颔首道:“妾不能僭越,但妾可以帮圣上磨墨。”
“也好。”他并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