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鹤失笑,“给陛下。”
阿姚哦了声,眨眨眼,突然仰头问阿嫖,“姐姐,什么是办案?”
阿嫖:“不知道你还瞎问!”
阿姚哼哼抠手,“我知道陛下!”
秦放鹤:“……”
好么,亲爹不认识,陛下竟然有印象。
阿芙就笑,“你离京期间,师父师娘、无疑他们就不用说了,陛下也十分关照,经常赐予赏赐,去岁过年时我们还得了陛下御笔亲书的福字,这在年轻一辈中可是独一份的。还专门赐下适合孩子们穿的花样活泼、颜色娇嫩的绸缎……”
帝王天恩非同寻常,阿芙也担心万一天元帝什么时候兴致上来临时召见,孩子们失礼,故而经常对姐弟俩耳提面命,又教导礼仪。
所以如今阿姚虽然未曾面圣,但对这个称号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一家人哪怕分离再久,想重新熟悉起来也是很简单的事,但很快……
“哇啊啊啊!”
深夜时分,阿姚终于无法克制地爆发出哭声。
秦放鹤:“……”
好累啊,不光身体累,心也累。
谁能想到,打破家庭和睦的,仅仅是睡觉问题?
在秦放鹤离家期间,一家三口常常觉得孤独,有一次阿嫖生病,阿
芙放心不下,便亲自搂着她睡。
结果阿姚看见后十分羡慕,也要跟着睡,于是娘儿仨就把这个习惯延续下来。
一张双人大炕,睡一大两小还是很宽裕的。
但现在!
秦放鹤回来了!
这么一个炕头,若想塞下两大两小,实在太难为炕!
六岁的阿嫖已经懂事,虽有点不舍得,却也能接受回房自己睡的现实。
但阿姚不行。
为啥这个叫爹的一回来就不许我跟娘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