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茫然的禅院真希。
胖达也惊讶地抬起头,他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狗卷喊咒灵老婆做什么?!”
说到这里,乙骨忧太立刻兴奋起来,特级咒术讲解员(?)立刻上线,他侃侃而谈:“这是狗卷前辈的策略,他精准地找到了咒灵的怒点,对其发出了嘲讽……”
巴拉巴拉,滔滔不绝。
乙骨忧太的这一套分析出来的理论,也就只能糊弄糊弄他自己。
“哦,这正是狗卷前辈的聪明之处……”立刻搬出了自己的理解,但这种话也只能糊弄他自己。
胖达数次欲言又止。
禅院真希皱着眉头,她听不下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打断乙骨忧太:“……绝对是你听错了吧?!”
乙骨忧太愣在当场。
禅院真希忍无可忍地吐槽:“这种事情……怎么听,都像是在紧张情绪下一时嘴瓢吧!而且,一般人嘴瓢也只会说到朝思暮想的事情上去吧!”
乙骨忧太面露茫然之色:“呃……”
禅院真希继续冷酷地指出其中最大的破绽:“所以说,狗卷根本不可能嘴瓢到老婆这个词上啊!”
“……”
“怎么可能?!狗卷朝思暮想的事情就是老婆?!太离谱了!整个人设都彻头彻尾地崩坏了啊!”
好、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乙骨忧太下意识看向当事人,狗卷棘的肩膀一点点地塌下去。可怜,无助,瑟瑟发抖,怀疑人生。
那淋雨般的可怜模样,乙骨忧太甚至怀疑,如果狗卷棘面前摆着一条地缝,他没准都要竭尽全力地钻进去。
他看起来……
……完全是一副被说中的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