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摘下身上的‘花瓶’标签,他那几天一直在很努力的练习跑步和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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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那几天操场很吵,孟遥清图清净,一直等到自己的比赛快开始了才下去。
但是等下了教学楼以后,他看着手里的号码簿,陷入了沉思。
要去找季灿帮他贴一下吗?
还是去卫生间把衣服脱了自己贴上?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就近去卫生间自给自足,但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哼运动员进行曲。
声音好耳熟,好像有点走调了。
他立刻停住脚步,这才没有和迎面走来的女生撞上。
岑柠呆呆地仰头看着他,露出了上次哀嚎被打断的一样惊慌的神情。
啊,好像又吓到她了。
孟遥清捏着手里的号码簿,在想要怎么开口和她打招呼才合适......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但最后,还是岑柠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好巧啊。”她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镇定自若地和他打招呼,顺其自然地问他之后是不是有比赛,要不要她帮忙贴号码簿......
反正,等孟遥清彻底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蹲下了,安安静静等待着岑柠给自己贴上号码簿。
他没在报名表上看到岑柠的名字,所以她应该是后勤?
负责在比赛终点给人送水和毛巾么?
“好了。”
没一会儿,岑柠就如释重负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但紧接着,孟遥清又注意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和犹豫,欲言又止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他今天穿的不得体么?还是他脸上沾到了什么东西?
孟遥清脑内闪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面上却神色未改,看着岑柠吞吞吐吐的,最后只给他加了声油。
孟遥清很是迷惘,又有些无措。
就那么难以启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