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要负重站桩。日光毒辣,沈秀仿佛站在蒸笼里,热得喘不过气来。
叶应天见状,有些不落忍,然而要练得好功夫,这都是沈秀必须要吃的苦。
这小姑娘也的确能吃苦,在毒辣的日头下,身负重担站桩一个时辰,一声没吭硬是撑了下来
这小姑娘极其合他眼缘,越看,他越是喜欢,是以,见她练功受苦,他也越看越是心疼。他转头道:“云川,这小姑娘很不错,你要好好教她。”
“我知道。”叶云川注视刻苦练功的沈秀,目色不辩。
过了两日,叶云川对趴在地席上动弹不得的沈秀道:“不行了?”
“没有。”沈秀艰难地爬起来,继续打拳。
叶应天抽空来练武场,目睹这一幕,他皱起长眉。
傍晚,沈秀擦着汗,要离开叶府时,叶应天留下她,“今晚同我们一起吃晚饭。”
之前也留过她吃饭,她都拒绝了。只是这次叶应天坚持要她留下吃一顿晚饭,她不好再拒绝,便应下。
既应下,吃饭时她便也不客气,足足吃了几大碗白米饭。因每日体力消耗大,身体素质逐渐增强,她的饭量渐渐在增加,从前两碗米饭便能吃饱,现在得吃三碗。
“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添碗饭?”叶应天问。
“够了够了,差不多了。”沈秀边回着话,边把剩下的鸡腿啃完。
吃完饭,她谢过叶应天与叶云川,小步小步离开。因为脚踝酸疼,她只能小步小步走。
视线扫过她的脚踝,叶应天沉默许久,道:“云川,我想与你说件事。”
不料叶云川与他异口同声,“爹,我想与你说件事。”
叶应天:“什么事?你先说。”
叶云川:“什么事,你先说。”
于是父子俩又异口同声:
“云川,我越看沈秀这小姑娘越是喜欢,我打算收她为义女。”
“爹,你之前不是说想要一个小孙女儿,你甭想什么小孙女儿了,想个女儿倒不错,我看沈秀就很不错,你收她为义女吧。”
两人同时说完,互相对视,眸子里都是诧异。没想到双方想到一起去了。
叶应天朗声笑,“那便这样决定了。”
话音一转,他道:“只是,此事还得与你娘商量一下。”
叶应天的妻子,萧扶摇,此时并未在家,前一段时日她与好友一起在燕州乡下游山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