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里也养猫,沈秀特意去宠物医生那里学了按摩手法,知道如何按摩猫咪的穴位,能让猫咪最舒服。
“你的耳朵……”她的音量低下来,她轻触它残缺的耳朵,“你的耳朵真漂亮,真可爱,你是全天下最漂亮最可爱的猫猫。”
它咕噜一声,往她掌心里蹭。
魏长生下学归来,见福宝在沈秀怀里,他惊讶,“福宝怎么在你这里?”
“它从窗子那边进来的,进来吃了些肉脯。”
“哎呀!它定是闻着肉脯香味进来的!福宝现在太胖,最近它在减重,不能给它吃太多的。”
沈秀赧然,“抱歉,我不知道它在减重。”
“没什么,姐姐以后不要给它吃的就行。”
沈秀看看圆头圆脑的福宝,又看看同样圆头圆脑的魏长生。她失笑,“长生,福宝和你长得倒很像,同样的可爱。”
刹那间,魏长生脸上飞满了火烧云,他结结巴巴,“是、是吗?”
“是。”
仿佛有万千花朵在心里灼灼盛开,魏长生不禁咧嘴,嘴角也开出花来。
侍从来到前厅,“大人,小公子在偏房用饭。”
又在偏房与沈秀一同用饭?魏朝清看向旁侧空荡荡的座位,他微微叹息,执筷进食。
饭毕,侍从将一封文书递上来。魏朝清打开文书。
文书里写道,沈秀的确是良籍。这一点她未说谎。既是良籍,便没有逃奴之罪。
只是这偷窃之罪,尚不能定论。仍需细查。他合上文书,微微凝眉。
深夜,月华微冷。秦伯跪在地上磕头,“殿下,再这样守下去,您身体会吃不消的,您快去歇息吧。”
司马长央坐在床边,摇头。她一袭素衣,通身素净,却难掩其雍容华贵的气质,即便此时她眉眼憔悴疲惫。
“老奴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