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珀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侧转了一下.身,面向中年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曾先生好像对价格很有异议。”
交易实际并未谈拢。
对方临时压价的做法让卡珀很不快,要是这个女人晚点进来,现在被枪口指着的还不一定是谁。
这带笑的话只让中年人背上一阵冷汗。
他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尬笑着试图辩解,“生意嘛,不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这都是惯例了、惯例。卡珀先生要是有不满,咱们可以再慢慢谈。东西要——”紧。
他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另一边,喉咙中发出一点像是呛声的气音。
卡珀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原来是那边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生命遭受威胁的的痛苦,转手把注射器的尖头朝着自己的脖子扎下去。她冲着要命去的,下手极重、一下子就推进去半管。
这支药剂算是废了。
也怪不得中年人会给出这个反应。
卡珀有些无趣地“啧”了一声。
真无聊。
[卡珀好感度 -1]
[当前好感度:1]
和那道“啧”声同时落下的是枪响。
高速的子弹贯穿了心口,女人软软地往侧边倒下,惯性带来的力量把最后的药剂推注了进去。
卡珀却连一眼都没有多看,径自迈步往门口走去。
口中却好像是在解释,“如你所见,出了点意外,交易失败。”
中年人:“什——?!”
他这话没有说完,那句“交易结束”像是什么信号,一直停留在原地的黑衣壮汉扣动扳机。
中年人头颅被从后贯穿,额心多了一个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