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看出来司徒清是真不好意思了。
看来是苏雅自作主张, 太过“尽职尽责”,觉得她既然搬上来跟司徒清住一起了,那么这些计生用品备上一些总是没错。
可苏雅不知道, 她家少爷现在根本还没有想过这些。
绮罗看着司徒清像一个烧着的烟筒一样, 把那些东西连同她手上的一起丢进了柜子里。
也像极了一个拒绝情情爱爱的圣斗士。
绮罗觉得自己应该生点气,毕竟司徒清拒绝用这些东西差不多也代表他不想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更可以理解为他嫌弃她。
虽然情丝不是这样说的。
但绮罗戏多, 她想演一演。
于是便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指责司徒清道:“你不爱我。”
司徒清低眸看着床上的一整条“长虫”, 听着她的控诉,耳后的热意渐退。
随即单膝压了上去, 伸手将人掌住,抿唇道:“没有不爱你。”
“那样……也不代表就爱你。”
“我只是怕你觉得太快了。”
觉得他让她搬上来住,就是为了跟她那样。
虽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但司徒清现在没有这样想过,也不想让她这样以为。
他不是精虫上脑的畜生,也不是戒嗔戒欲的僧人。
他只是个俗人,一个喜欢她的俗人。
在绮罗到来之前, 司徒清曾一度认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十九岁之前没有, 十九岁之后更不会有。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对自己的联姻妻子动心。
他喜欢她,而她刚好是他的妻子。
司徒清对此感到无比的庆幸。
绮罗听司徒清这么认真的跟她解释,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