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好说,好说。”
沈初一用手指搓了搓大黄的眼角,顺着它眼角边缘抠出来一坨分泌物,在指尖搓一搓,又用系统加持,几秒钟就变成了一颗崭新的丹药。
上面自带小狗眼睛边酸酸臭臭的味道。
她把丹药收进一个小瓶子里。
大黄懵懵懂懂地看着她,黑乎乎的鼻头一皱一皱,往前凑去,自己都想吃掉自己的脏东西。
沈初一拍了下它的狗头,让它安分一些。
“此药一颗一疗程,一次能管三天,三日后,你再找我拿下一颗吧。”
盛江元狠狠点头:“好的好的。”
他忍了半天,没忍住,问:“大师,关于你,不,您之前提到的我daddy的事情,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沈初一嘴角一扬:“当然。”
她把资料上显示的盛江元的八字与李广华的八字读了出来。字字准确,准得盛江元冷汗直冒。
他这是什么运气?随便在街边钓妹都能遇到这等高人。真是掂过碌蔗,顺顺利利咯。还好他初初碰面之时没做什么坏事,要不然......
盛江元不敢往下再想。
他凝神聚气认真地听小神仙絮叨他爹的事。
起初听着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越听越气愤。
“个老扑街啊——!”盛江元气得拍桌,“天下哪有老爹这样对崽啊?!”
好啊!
他是说怎么这几年来染上隐疾,原来是他爹在背后作恶施法。
盛江元一向都知盛广华最信这些,从小到大,他若做什么事,他妈都得找人算算,不可挡了他爹的运。盛江元一贯觉得这没什么,毕竟父子一场。现在想起来,满心不甘。
“此乃转嫁之术。”沈初一张口胡编,“你若不信,可去明日他的书房看看,瞧瞧书桌下第二个柜子里是否有一张符文。若有,你可千万别碰,远远看看便好。”
“若碰,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