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几分钟,他才回过神,笑了笑,“什么?”
经鉴定,你被草傻了。
我摇头,只是低头吻了下他的脸颊。
当我吻完,我感觉李默的身体再次痉挛起来,而他似乎经受不起这样的痉挛,竟张着嘴沉沉睡去了。
我看了眼时间门,十一点了。
正好,现在回去见斐瑞还不晚。
我将李默费力地搬到了床上,又用湿毛巾给他擦了一遍,最后洗了个澡,十分高效迅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投影仪的开关,摩甘比酒店的录像陡然浮现在眼前,差点将李默吵醒。
还好我迅速按了暂停。
暂停的那一幕正好是我的特写,我欣赏了下,感觉这个片子还挺纯爱的,随后关了录像下楼离开。
李默,下次想留我一整夜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不过你要不喝那么多,我也不会答应。
我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公寓,打开终端刚要叫车,便看到斐瑞发来的讯息。
[斐瑞:我和中心法院的人联系了。]
[斐瑞:他们说你今天并没有去法院。]
一瞬间门,我大脑空白了。
草,你怎么查岗查到那里去了!
下一秒,新的讯息让我大脑更空白了。
[斐瑞:其实看照片我就知道,你在教会。]
[斐瑞:我现在在教会门口了。]
[斐瑞:你一定是在和他聊放弃家族信托的事吧?]
[斐瑞:既然他把你当做孩子,我觉得他有必要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斐瑞:或者……你还记得我们的录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