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云提着花生糖,“孩子童年只有一个,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的情况下,我都会尽量满足。”
就像是她长大后,买得起小时候吃不起的那个大头雪糕。
后来,她买了好多,可是都没有童年时,看着别人吃的味道好。
那种奶白色的奶油和裹着一层薄薄巧克力的脆芝麻,那是她这辈子都忘记不掉的味道。
或许是吃不到时,想象中的味道太过美好,等吃到嘴里的时候,味道却不一样了。
当然,心态也不一样。
沈美云无法去和赵春兰说这件事,但是,她自从有了绵绵以后。
她在满足绵绵,但是同样,她也在弥补那个自己曾经缺失的童年。
赵春兰不懂,“那照着你这样说,孩子不就惯的不行了?”
沈美云没法解释,她只是摸了摸绵绵的脸,“你看我家绵绵,被惯的无法无天了吗?”
这——
赵春兰,“你家绵绵是例外。”
这是观念的诧异,沈美云听到赵春兰这话,她便不在解释。
因为大家的三观不一样。
没必要强求对方去认同自己。
等买完了吃食后。
便去了隔壁日用品的摊子上。
除了,沈美云之外。
她们三人一人买了两包针,还买了顶针,这一看就是做针线活的。
见沈美云动。
沈秋梅意外,“你不要?”
沈美云嗯了一声,“我不太会。”
她对着针线活这一方面,一直不太行,当然,她也不打算学。
沈秋梅瞠目,“那你家季长峥衣服烂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