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新船载重足够, 不需要在满剌加等地停靠。”姜宁重复。
谢寒这理由……无懈可击。
一句实话都没问出来,穆长音又找了壶酒喝:“早知道该给他下药。”
终夏看姜宁。
姜宁:“……明天我问他?”
终夏也拎起酒壶:“看你。”
穆长音看了看她们:“罢了,强问出来的没意思。以后再说。”
她是大齐的护国公, 终夏是大齐的平昌侯, 皇帝目前最信重的禁军统领, 谢寒不说才正常。
在姜宁嫉妒的眼神下, 终夏和穆长音各自喝光一壶酒。
人扫兴而睡。
——准确来说,只有姜宁扫兴。
终夏和穆长音就着姜宁的不高兴下酒,还是得到了些许快乐。
第二日,绯玉起来就冲到了正院。
终夏已经晨练结束, 姜宁还没起。
面对绯玉控诉的眼神,终夏泰然自若:“谁叫你没领会?”
绯玉来之前理直气壮,现在却说不出质问的话了。
是……谁叫她没防备……
可——
“我是没想到,娘和终姨还有师父会一起哄我……”
绯玉为难:“不敢见谢舅舅了……”
她蹲地上咕咕哝哝,终夏把她拎起来:“去叫你娘起来,吃饭了。”
“哦。”绯玉往屋里进去。
姜宁不想起。
昨晚终夏和穆姐姐喝完酒都十二点半了!